不易察觉的笑容,然后说道:“还行,你这个本事在这种小场子有用,大一点的场合就不灵了,别人把把换新扑克,你记住了也没用。你们合伙闷牌更是没用,明眼人一眼就懂。”
“那他怎么换的牌?”
柳怀志意识到自己不该跟一个陌生人展示自己的天赋,还说这么些忌讳的东西,于是赶紧转移话题。
“他是老千,牌藏在他袖子里。”
“老千?那你还让他走?你这个裁判不公平啊!”
“看破不说破,还是好朋友嘛!抛开你会认牌不提,你跟你朋友不是也一起合伙闷牌?算是扯平啦!而且今晚你没少赢。”中山装指了指柳怀志装的鼓鼓的口袋说道。
“你这么懂,莫非你也是老千?”柳怀志问道。
“我今天免费帮你做了裁判,你难道没什么表示?”中山装没有回答,反问道。
“你想要怎么表示?”
“明天晚上请我吃饭吧!我告诉你一些关于老千的事情。”
中山装说完,报给柳怀志一个电话号码,然后转身离开。
柳怀志出了麻将室,已是凌晨,狐狸,军哥在外面等。
三人去了路边烧烤摊吃烧烤,喝酒庆祝今天的战果。
柳怀志先把军哥和狐狸的本钱还给了他们,剩下的钱三人平均分了。
柳怀志感叹道:“前两年我跟狐狸还是靠捡破烂为生,这要捡多少瓶瓶罐罐才能卖这么多钱啊,这钱来的也太容易了,怪不得这么多赌徒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分完钱,柳怀志把刚才在麻将馆包间跟中山装的谈话跟军哥,狐狸二人说了一遍。
“阿志别去,也不知他的底细,谁知道他想做什么”
军哥顿了顿,狠狠说道:“至于那个秃头让我们找到他,看我不把他打的满地找牙。”
“秃头就算了吧,那事就过去了,中山装那里我还是去一趟吧,毕竟答应了人家,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柳怀志最终还是下了决定,倒不是为了去谢他做的这个裁判,主要想听听关于老千的事情。
吃完烧烤,军哥回家去了,柳怀志和狐狸回了出租屋。
第二天起床已是晌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