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理之中,没人会对此产生怀疑,即便知洲已然之情,他也不会觉得有何不妥。章贤就是靠着这份便利,设计陷害,以拉拢知洲为其所用。原是他邢督的职位,还是扎了太多人的眼。”
提到他们之前的推测,尹郁欢接道,“哦。我终于知道是哪里不一样了,是人,人不一样。差别来源,就是你不是李知洲。他可不是披着羊皮的狼。那位尚书大人千算万算,而你正是他意料之外的一环,他得知你找寻过李知洲的下落,恐你会破坏他的计划,但同时他又深谙你所伪装的性情,认为你掀不起什么大浪,没把你放在心上,只能说他是防范了,但或许根本没用心。”
简而言之一句话,他瞧不起你!
“他本有收治知洲的打算,因而用心谋略,对于我,他似乎只想到了杀之而后快。究竟是背后有何依仗,才敢肆无忌惮的对皇子动手,或许这件事比我们看到了还要复杂。”
闻言,尹郁欢与周晚襄不约而同对视一眼。“你是怀疑章贤背后还有其他人?那么加之事前种种,你们瑾国可真是有点不太平啊。”
当晚,萧郁二人皆没有回府。萧烛年径直押人去了通察院,尹郁欢便借照看友人的名义留宿在了如梦药庄。
第二日,天光透亮,药庄并没有像平日一样开门营业,而枯井的密室内却已然灯火通明。
“摘了,快摘了。”墨成荣打着哈气,手忙脚乱地把桌上剪得稀碎的红纸揉成一团,嘴里还忙不迭地指挥苗缈把门口的那对儿灯笼扯下来。
凭苗缈的个头儿哪里够得到那么高的地方,她踩着凳子蹦跶着往上窜,指尖好容易沾到了灯笼顶,突就被一条纤长的手臂搂腰抱了下来。
“你这样也太危险了。”木云舒身上还沾着酒气,她将人放稳后,自己晃晃地登上椅子,仰身甩手,就把两个灯笼都挑了下来。
后面,宁为生滑着轮椅一路撕下墙上贴得五花八门的年画,罗微意揣着他那寒冬里都不肯脱手的折扇埋头收拾着几盘剩下的年糕和灶糖。
林日阳夹着扫帚,嘴里还叼着一块饼,笑看墨成荣一个人演绎什么叫做鸡飞狗跳。
他嘴里嚼着东西,吐字还有些含混不清,“你说你,每年过年都要搞些有的没的,今年还变本加厉了,往年门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