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翘起二郎腿。
“你可能不记得我，但我还记得你，因为你脸上的那块疤让我记住了你，咱们还挺有缘，你们两个不是要饭的吗，怎么跑到真武庙来了？”
疤瘌眼越听越糊涂，这位大兄弟怕是记忆错乱吧，我啥时候认识你啊。
见疤瘌眼一脸懵逼，大胡子冷笑，“你们两个在河边洗脸——”
“您是？”
“哈哈，不放我就告诉你，我是青龙山的人，我大哥人称汤老虎，我是老六。”
疤瘌眼一下想起来了。
那天他和黄麻子从庙岭子的大庙逃出来，在野外猫了一宿，早晨起来在小河边洗把脸，正好碰上了一伙骑马带枪的人，那个带头的就是汤老虎，老六不就是那个要来问问他和麻子的那个年轻人嘛。
怪不得没认出来，面前的这位老六胡子留的太多，遮住了大半张脸。
说来说去，青龙山被官府连锅端了，这个老六藏到这里啦。
青龙山老六张彪眼睛里闪过寒光，“我本该杀了你们，我知道你小子可能是杀我大哥他们的帮凶，我派出的弟兄告诉我你在程府门前戴大红花来着，你手上有我们青龙帮弟兄的血，血债必须血偿！”
老六说的激动，起身一脚踢飞了板凳。
他两步跨过来，揪住疤瘌眼，“好端端一个青龙山，就毁在你们这些人手上！”
老六一拳砸在疤瘌眼的面门上，他仰倒下去，脸上麻木了，没感觉到疼。
疤瘌眼的右眼成了乌眼青，倒在地上哼哼。
老刘一脚踩在疤瘌眼的屁股上，“小子，你说说来，你是怎么杀我们青龙山的弟兄的？”
“我没杀——”
“你没杀？你看看这是什么？”
后面的打手把疤瘌眼的手枪和短刀摆出来。
老六将疤瘌眼拖过去，“你没杀人？你身上有枪还有刀，这都是玩具吗？”
老六一脚踢在疤瘌眼胁下，疤瘌眼哎呦一声倒下去。
眼前的情景吓得黄麻子紧缩身子，不敢出声。
老六仰脸想了想，“我明白了，你们两个假装要饭的，其实你们是程家的杀手，我说的对不对？”
疤瘌眼仰面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