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一个灰砖墙院子外边,墩子说这就是两位少爷驻扎的地方。
刚要拍门,里面出来一个士兵,急忙忙地走了。
还没等他们进门,就听见里面传出怒吼,“谁让你们去抢刘庄的?是不是你带的头?”
“是我。”
疤瘌眼听出来了,怒吼的人正是他的果能哥。
啪啪啪!
跨进院子的疤瘌眼和墩子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一个人跪在院子当中,只穿着衬衫的丁果能抡圆了胳膊,左右开弓,狂扇那人嘴巴子。
那人被打的嘴角流血,丁果能喘着粗气停下手,“今天念你是初犯,先打你十个嘴巴子,另外十个先记下,下次再敢犯——”
“下次再敢,直接毙了!”站在一旁的丁国兴帮腔道。
“谢谢长官。”那人的脸肿起来。
“滚吧!”
被打的人捂着脸,跌跌撞撞跑出去了。
疤瘌眼和墩子一前一后,小心翼翼地向余怒未消的丁氏兄弟走过去。
疤瘌眼心里直打鼓,以前小时候,这两位哥哥虽然喜欢练功习武,舞枪弄棒,但是人还是很和气的,对待家族里的弟兄姊妹都是有说有笑,平易近人,几年不见,刚才那一幕着实吓到疤瘌眼了。
那位堂哥怒气冲天,狠辣出手的样子,让疤瘌眼肝颤。
“果——果能哥,果兴哥。”
疤瘌眼站在两位堂哥侧后方,小声打着招呼。
丁果能和丁国兴扭头看见了后边的两个人,他们认得墩子,那是老爹的长工,另一位——
因为多年未见,他们竟然没认出疤瘌眼。
“你是——”丁国兴问。
“我是果旺啊。”
丁国兴定睛一看,乐了,“当真是你小子啊!”
丁果能当胸推了一把,疤瘌眼后退两步,“长大了啊,果旺,愣是没认出来你!”
“嘿嘿,二位哥哥好。”
都是自家兄弟,先让进屋里再说。
那两位一看墩子带着丁果旺一起来找他们,准知道有事。
进了屋子,上茶上水,屏退左右,有事说事。
墩子和疤瘌眼呈上丁友礼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