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大，有容貌相仿者也是正常。到底是与不是，用鉴灵镜一试便知。”
“怎么？堇堇不敢去？”赤菟给白歌使眼色，“哎，知道赤灵妖那么多事又怎样？不过都是花架子！”
白歌会意：“我刚刚催动小纸鸽探了一番，城西确有妖物气息，你刚来，确定不去看一下？”
“好嘞，”虞堇堇遥望着刚跨出大门的柳承意，“柳郎君，我同你一起去！”
待虞堇堇出楼后，白歌与赤菟默契地走至桌旁，磕起了瓜子。
白歌将口中的瓜子壳用力一喷吐：“不就是井水中毒吗，哪有什么妖物作祟！”
“新人嘛，既不知山高，更不明水深，还得多练练！”
接着，两人非常有成就感地扬起了笑脸。
楼下传来的嘲笑一声接着一声，在楼上盯了他们好一会的老牛则露出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真朽木也！”老牛无奈地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