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崎夏知道自己是无法改变陶执雅内心认定的她心情不好的既定事实,也不狡辩什么,只是把用过的餐具归纳进水池子里清洗干净又归纳进餐柜里,她对这里也是熟门熟路。
宋崎夏偶尔会来兼职,频率是这段时间里最高的一份兼职,原因是陶执雅通常会把小时费结得很高。
如果有天哪里也不想去,哪里也去不了的话,宋崎夏应该会敲响陶执雅的门吧,宋崎夏常常这样想。
她一直是个合格的悲观主义者,一直都在做生活里最崩溃的打算。
似乎也是有预感,自己在不确定的哪天会因为哪件不确定的事情崩溃。
归途中,喻广信又出现了,他这次来得突然又合适,在悲伤的睡眠后见到他,不得不说这样的出现很能安慰到宋崎夏。
盛夏的风吹荡起少女洁白的衬衫裙摆,喻广信在她身边不疾不徐地走着,是在适应她的步伐。
她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清喻广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