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看着渐渐淡出视野的人,缓缓起身后,匆忙推开那扇房间的门,将手中的茶水放在桌子上,看着一地花瓶的碎片,担心的瞟了一眼她:“姑娘,您这是做什么?”
她略带气愤地忍不住像丫鬟抱怨:“你知道你们宫主多没良心吗,我暗暗为他做那么多事,他说我觉得我像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傻子,你说他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 她学着长河惯用的阴阳怪气。
“姑娘,您和宫主之间一定有误会的。”
“凭什么让我憋屈,有苦难言,我就不明白了,非得在那阴阳怪气,我觉得我像个傻子,你说他不傻谁傻,有问题问啊,非得在那骂自己,那不是脑子有坑吗?”她气愤的回答着婉婉。
“对了,姑娘宫主让您伺候他沐浴!”婉婉看着误会的两个人,一瞬间来了鬼点子。
“我都这样了,还伺候他!”白落落不敢置信地瞪着眼睛望着婉婉。
“嗯!”婉婉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
“那我就好好伺候伺候!”白落落意味深长的字字重音。
长河房间之内。
那嵌了一抹桃花的屏风,身后若隐若现健硕的脊背。
白落落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那屏风之后传来那人淡淡的催促声:“快点。”
白落落几分羞涩地利用腰间的帕子将眼睛遮了起来,缓缓走入屏风之后。
长河听闻轻缓的的脚步,将手中的浴帕抛在了白落落手中。
她一阵措手不及,迎面飞来的帕子直接砸在白落落的脸上,她气愤地扯下眼眸之上的帕子:“你是不是有病!”
听闻身后传来的声音,他才发现是白落落,但是他好像并没有疑惑,嘴角反而勾勒出一丝魅笑。
“快点!”他再次催促着白落落。
白落落拾起地上的湿润的浴帕,连带着地上的尘土,直接放在长河的身上。
“太轻了!你没伺候过别人沐浴嘛!”长河极为不满意地催促背后的白落落。
“用力是吧!”白落落咬牙切齿般的字字重音,手上的力气越来越重,直到他挺拔的脊背,出现了血红的长印。
长河似乎痛的到倒吸了一口冷气。
“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