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祝景伦,眼神不怀好意:“祝大人伤的如此重,沈府也不是不知礼数的,会好好给祝大人道谢的。蓉儿,走。”
祝景伦:“沈起居郎严重了,今日这事本就是我的缘故,让沈小姐陷入了危险境地,待祝某养好伤,届时会去拜访沈相的。今日便是祝某一人被行刺,沈姑娘已经早早回府了。”
沈文宣站着俯视他,祝景伦坐在火堆旁抬头,嘴角勾出一丝恰好的弧度,话说得让人挑不出毛病。
未出阁女子和陌生男子夜晚共处一室会被人说闲话的,更不用说在这荒郊野岭地相处如此之久,唾沫星子都会把人淹死。
沈文宣冷哼一声,“还望祝大人好好养好伤,蓉儿年纪小不懂事,我瞧祝大人是懂礼数的,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自己心里知晓。“
祝景伦温和一笑,并未争辩。
马车上。
沈文宣从小抽屉拿出一本话本,状似漫不经心地开口:“你对祝珩有意?”
祝景伦,名珩,字景伦。
沈从蓉嘻嘻一笑,大方承认:“对啊,我就是喜欢祝大人。”
沈文宣没回应她的话,拿着话本自顾自地说道:“这话本倒是有趣,说得是一个女子喜欢上的一个城府极深的穷书生,书生家里看那女子条件还不错,便早早让媒婆说亲,两人正式喜结连理。婚后不到一年书生进京赶考, 却迟迟没有消息传来,一年五年七年。
再有消息来时,便只有一纸休书。
原来书生早已高中,朝中大官想将他归入麾下,便提出了姻亲的想法。
书生早已和父母传了书信,说了自己的情况,还务必让父母等他几年,待官职稳定便接父母进京。
他早已和贵女结婚,靠着岳父的地位在朝中如日中天,接了父母进京。
女子在当地成了笑话,她向当地衙门闹了好多天,没有一丝成效,最后一头撞死在衙门了”
沈文宣说完,好整以暇地瞧着沈从蓉的反应。
沈从蓉一脸无奈:“哥,你居然喜欢看这种狗血话本。”
狗血?嗯?什么意思?
沈文宣没管这么多,敲敲沈从蓉的脑袋,“你觉得这故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