襟见肘,我和你说啊,我肚子里的货还不少呢。”
祝景伦:“”
他闭着眼没理她。
沈从蓉汗颜:“我骗你的,我就给你逗个趣罢了。别闭眼啊,等下你睡着了可就大事不妙了。”
祝景伦:“你很在意我睡着了吗?我抓到了你的把柄,现在身受重伤,你完全可以杀了我。回到上京,你大可继续装模作样哭泣说我为了救你死于贼人手下。”
“沈姑娘也不必整日强迫自己爱慕于我了。”
沈从蓉震惊,哪有劝说别人杀了自己的,“你瞧不见我的真心吗,我的心,我的肝整日牵挂在祝大人身上,况且这次你还救了我,在你心里我就是如此忘恩负义、薄情寡义之人?”
祝景伦:“优柔寡断又行事大胆,你说你能不能在这京城活下去。”
沈从蓉觉得不可理喻,不知道他在发哪门子疯。
“人生在世,不过短短几十年,我只做我觉得理所应当之事。至于结果如何,我都承担的起。"
祝景伦看了她一眼,如寒冰如利刃,不知道是不是受伤的原因,周身气息冷气逼人:“上一个像你这样的已经死了。”
沈从蓉摸不着头脑,她呆呆地看着祝景伦。
空气安静下来,沈从蓉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
良久。
山洞外传来整齐有序的马蹄声,沈从蓉闻声抬眼望去,山洞外站着一位气宇轩昂的男人,身穿黑漆山子甲,面色冷酷,看起来弱冠年华。
“景伦,刺客都已经清理完毕。陛下这下很是生气,想必内心早已定夺。”男子开口不带一丝温度。
祝景伦笑笑,看不出情绪:“先回府。”
沈从蓉弱弱地举起手:“带我一个呗 。”
祝景伦不动声色地瞧着谢昭身后的男人 。
沈聪蓉听到了自家表哥的笑声。沈文宣从谢昭身后站出来,一脸怒其不争:“都看不到你哥来了是吧,这大晚上的还想着去别家府上,表妹,知不知道矜持两字怎么写啊。”
沈聪蓉一脸尬尴,眼神示意沈文宣别再说了。
沈文宣眯眼一笑:“要不是我求着骑都尉谢昭大人一同过来,表妹只怕就到祝大人府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