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的笑，只是看着她，我总觉得悲凉’。”
“那万一是因为季晨林内心的悲凉，所以看到的也是悲凉呢？”江澈问道。
柳昔年摇了摇头，反驳道，“季晨林对许念很敏感，他对其他所有的东西都不太敏感，唯独对许念不同……”
柳昔年顿了顿，看着他问道，“你创作他的时候是怎么想的，你的传话筒？”
江澈一愣，他没什么想法，写季晨林时他没想太多，想到什么就写了什么，反倒是写宁闻时费了他不少功夫。
“算是吧。”
“我且把他当成你用心创作的活生生的人，”柳昔年看他表情有些古怪，但也没多问，接着说，“一个人的整体情绪是和谐，或者我更倾向于是能量守恒。他对一些事物敏感，就没有心力去对其他事物敏感了，季晨林给我的感觉是，原来的他能量是很稳定的，可遇到许念后，他把一部分的能量外现给了许念，又从许念身上汲取能量。”
江澈点了点头，“所以季晨林对许念的看法一定程度上表现了许念的真实状态。”
“对，”柳昔年接着说，表情依旧严肃，“我翻来覆去读了几遍才从季晨林这里找到分析许念的突破点，这样就好分析了，不难看出，许念是个能量不稳定的人，她永远在从外界汲取，但她是不自知的，而且她……”
之前她一直觉得可能许念真的要成为一个“完全”的原创人物了，既然这样那就要把许念放到整体小说里来看来使之和谐，可当她看到并且分析别人，也就是季晨林的时候，才惊觉他才是使读者了解许念的突破口，代入季晨林的想法，许念的所作所为都有了答案，为什么编剧们没发现……可能是因为季晨林是个戏份不多的配角吧，忽略了季晨林，又怎么可能看透许念？
“如果她是自知的呢？”江澈垂眸看着她，“聪明，敏感，自知却情不自禁，心里不愿却不得不。”
柳昔年整个人都像被电击中一般，冲到头顶的凉意让她微微一震，好久没说出话来，“我……更倾向于她不自知。”
“为什么？”江澈轻轻覆盖柳昔年颤动的手，追问道。
柳昔年努力眨了眨眼，抽出手藏才袖子里，除了脸，所有的肌肤都藏在衣服里面她才觉得安心，低下头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