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昔年“嗯”了一声，情绪化地来了句，“对，但那也就不再独属于自己。”
“如果非要做一个选择，你会愿意团队创作还是个人创作。”江澈背靠在沙发上，眼皮耷拉着看着她的侧脸。
女生皱了皱眉，有些孩子气地说道，“都不选。”
如果要让她来选的话，还是更倾向于个人吧。一些很私密的情感表达即使别人不在乎，自己也不愿意展示于人。即使作品有缺陷，也完全地属于自己，表达自己当时的心绪。
反正以她的性格，在自己抗拒接受的时候被强硬地灌入别人的思想是件很痛苦的事情，她可能会抛弃所有的道理来对抗，即使他是对的，即使她是错的。
“要来跟我讨论一下吗？”江澈直起身，看她的标注。
为什么只有那天他是话梅奶糖味儿的……
柳昔年小声嘟囔，“我现在又不抗拒……”
说完，她在空地间铺了一层多余的被子，把从徐轻安研讨组顺来的小桌子放在上面，丢给江澈一本剧本，然后拿起自己的坐在被子上。
趁江澈起身的功夫，柳昔年悄悄拿起江澈刚刚提过来的袋子，被他发现后强装镇定在里面翻找。
江澈看见她这一动作，挑了挑眉，忍着笑坐下。
看她表情有些失落，什么都没拿就把袋子放一边了。
“没有想吃的？”江澈忍住想捏她脸的冲动，抬手托着自己的下巴。
柳昔年摇摇头，“没事，我们先讨论吧。”
反正晚上吃糖对牙齿也不太好……
柳昔年把自己的剧本递给他，“你先看看有哪些不太对。”
这个剧本是他们这些编剧删减后的剧本了，许念的出场不算多，但每次出场都是一个重要的节点，改得比原版本的要更明显些。
江澈看着柳昔年在每一段落里密密麻麻的字，有些地方不够写还贴了好多张便利贴。
“所以你认为她的人生底色是悲的吗？”江澈轻蹙眉头，歪头看向她。
“不是吗？”柳昔年一手托着后脑勺，一手拿着笔，笔帽轻点着桌面，表情严肃地看着剧本，“季晨林不是说过‘她哪里都符合笑的定义，眼睛，两颊，嘴巴无一不呈现完美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