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好像突然断了根弦。
“但是我喜欢，我喜欢江澈。”柳昔年重新看向他，眼里却仿佛布满悲伤。
他等了太久，答案却来得猝不及防，甚至还没做好准备，身体里所有的细胞都在欢呼雀跃，他的心也跟坐过山车一样大起大落的。
但他不解，抚摸着她的头发，柔声问：“那为什么不让江澈喜欢你。”
柳昔年倔强地，带着哭腔说：“就是不让。”
“那如果江澈非要喜欢你呢？”他动情道，声音变得有些暗哑。
如果他非要喜欢她，她会怎么样？
“那我就躲。”柳昔年盯着他，认真道。
江澈捏了捏她撅起的嘴，又去捏她的脸，“你能躲到哪去？”
“那我就不喜欢他了。”柳昔年又趴到桌子上，把脸埋到胳膊里，声音闷闷的。
“但你已经喜欢上我了。”江澈看向她，他想把柳昔年搂在怀里好好亲一亲，但是没名没分的，他不能这么做。
“我迟早不喜欢你，江澈也迟早不喜欢我。”柳昔年有些赌气，想躲开他的手。
“江澈永远喜欢你。”
“没有什么是永远的。”
柳昔年立马反驳，说完，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她又开始流泪，低声重复，“没有什么是永远的……”
“我真的好烦啊，你老是在这儿，”柳昔年捂住自己的心口，“它一动，我就害怕，就会难受……”柳昔年用胳膊枕着，擦着泪，“我控制不住它，你还，你还老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我觉得自己都快要完了。”
“喜欢上江澈就要完了吗？他也控制不住自己，怎么办？”江澈把她搂在怀里。
从很久之前就控制不住了，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大摇大摆地住了进去，他也没想过让她出去。
柳昔年被捂着，闷闷地说了句：“所以江澈不喜欢我就好了……我也没什么好的，不！我一点儿也不好，他知道我后就不会喜欢我了……”
“不，他知道你也会喜欢你。”江澈肯定道，随后又缓缓开口，“你控制不住自己喜欢上江澈，所以就不让江澈来喜欢你吗？柳昔年，你是不是太自私了点……”
但是他也很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