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嗅了嗅。
“那你还……”
“可是好香。”
江澈本想调侃她，听到这话，莫名哽住了。
柳昔年直起身子坐在地上看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拿出自己的手机掰开手机壳，取出一朵已经被压扁了的合欢花，献宝似的双手捧给江澈，“呐，送你！我小时候，好——喜欢的！”
江澈欢喜地接下，学着她夹在自己手机壳里。
回过头一看她又倒在桌子上了，眼里还噙着泪，念叨着，“江澈。”
“怎么又哭了啊……”江澈替她拭泪，叹了口气，声音不自觉地软了几度，“怎么这么爱哭？”
“觉得难过……”柳昔年眼泪越流越多。
“刚刚不是还高兴吗？怎么一会儿高兴一会儿难过？”江澈看到她这幅表情，止不住地心疼。
“看到你就难过了。”不知道是不是醉酒的原因，柳昔年的情绪显得更低落了。
江澈有些失落，“看到我会不高兴吗？”
刚刚不是还送他合欢花……
柳昔年摇摇头，手指点了点江澈左眼的泪痣，看向他的眼睛，“江澈，你是不是喜欢我。”
语气太过笃定，他都不知该如何反驳，也不想反驳，只是问：“那我要是喜欢你呢？”
柳昔年已经放下了手，趴在桌子上看他，泪水打湿了胳膊，“江澈，不要喜欢我。”
江澈愣住了，一时不知该做何反应，柳昔年接着说：“江澈，你能不能不要喜欢我？”
过了好久，江澈才缓缓开口，声音沙哑道：“为什么？”
柳昔年擦了擦眼泪，仍旧泣不成声：“如果你喜欢我，我会很难受，我真的……我真的会特别特别特别难过。”
江澈反问道：“柳昔年，你喜欢我吗？”
柳昔年没说话，江澈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柳昔年，你喜欢江澈吗？”
“柳昔年不喜欢江澈，柳昔年喜欢温柔的男生，还必须比她年龄大！她想成为夏目……”她拉长了调子说道。
所有人都觉得柳昔年喜欢温柔的，比她年长的男生，连她自己也这么觉得。
可心却不知什么时候叛变了。
江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