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表。而表盘的玻璃渣已经嵌入肉里,硌得自己微微发疼。
但深刻的疼痛能让自己保持清醒,对于身处现状的自己来说,她被周围的真实已经麻痹到分辨不出是真假了。
“万物有规律”在这里行不通。
整个世界变数很大却又按原来的轨迹行进,但一切都得自己面对,不能躺倒更不能猛击,只能见招拆招。
眼见易憧拿出钱包抽出了一叠钱,塞进老人手中,“这是易然这些时日的费用,希望你们能照顾好她。”
奶奶慌张地推脱道:“这算什么,我不能要。”
无果,易憧便将钱全都塞进易然的口袋中,顾也怡看着面前男人的举动还未能有反应,就眼看他消失了。
像是一阵风,更像一瞬间的幻觉。
顾也怡翻出口袋中的钱,不知所措地看着面前的小也怡和奶奶,比起她们俩还要茫然。
小也怡看了看奶奶,又看了看楼道,低声道:“我原本觉得你哥一来的时候凶巴巴的,最后给你这么多钱真是出乎意料……他其实吧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坏吧,至少我是这么觉得。”
此刻的顾也怡附身易然的躯体,拿着易然哥哥给的钱,攥着易然的墨镜和名表,还是将手中的钱递给了自己的奶奶。
她对着小也怡冷笑了声,道:“这点钱而已,未来的你会赚到,更会知道他……他所做的是这些钱无法弥补的。这些钱让奶奶拿着,我要在你这住的这些日子也许得很久。”
“不行不行。”奶奶反复推脱又禁不住年轻人的蛮力被硬塞进手中。
“没事。”顾也怡说完就拖着身体躲进了房间。
小也怡紧跟其后,对着奶奶道:“我不吃了。”
只见小也怡带上门就凑到顾也怡身边,见顾也怡眼镜好奇,就伸手夺去戴到了自己脸上,单纯地傻笑道:“我戴了好看吧?”
她透过墨镜环顾一切,玩了半天发觉无趣又给对方戴上了。她叹了口气,将脑袋靠在易然的肩膀上询问道:
“为什么你要戴墨镜啊?我看你这副墨镜什么都看不清。我知道有人会得强光症什么的才会在室内带墨镜,可认识你这么久你明明什么毛病也没有啊。”
顾也怡摘下眼镜,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