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易然小步跟上反身停在顾也怡的面前,弯腰注视她的眼睛浅笑,“生气啦,逗你的啦!以表同情,我决定请你红豆面包怎么样!”
现在想来所谓的口味一致,不过就是红豆面包给所有人的错觉。
红豆面包是在每个女校学子心中除下课偷闲外,关于这座少年女子监狱最美好的记忆了。
因为卖红豆面包的人是老太太,一头银发而且皱纹很深手指干枯,手臂都是老人斑。女校学子表面叫她季奶奶,因为面无表情看起来凶巴巴的私底下都叫她监狱长。
但易然不喜欢这类称呼,觉得有些冒犯老人家。这种时刻顾也怡觉得易然较真的模样才更像老太太,会开玩笑叫易然易奶奶。
“她们说监狱长和学校年纪一般大,据说永远在卖红豆面包。”
“也怡谨慎用词,没有什么是永远。”
顾也怡不理会她,继续说:“自己不喜欢红豆面包。这里的红豆面包像去老小区看望太奶奶的时候,楼底下的老便利店里角落的面包。”
但顾也怡还是很情愿陪着易然买,问她为什么。
也怡想了想解释道:“和出去旅游吃所谓的当地特色一样,即使自己知道本地人从来不会吃那些玩意还是乐意去踩坑一样。”
“为什么明知是坑你还反复踩呢?”
“你不懂,毕竟每一次失望都代表着一次期待的破碎啊,到下次期望就是破碎的重塑。你不觉得这种感觉很好么?”
“好?不好……因为人生没有重来键,如果把任何事情都当做游戏来看的话,只会害了别人。每一次意味着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高深,不懂你……好吧,说直白点就是为了你。”
顾也怡后来才坦白:面包闻着还不错,但是吃起来实在是一言难尽,炼乳厚重像吃胶水,但好在红豆还不错。
关于这个,也怡还有一套自己的红豆面包哲学。易然就像红豆馅,红豆面包是学校,老师还有校规就是炼乳咯。如果没有面包没有炼乳,只吃到红豆馅真的很好。可是红豆面包存在,炼乳必然存在。
所以易然惯着她嘴刁的她,顾也怡每次只吃那么点红豆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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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也怡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