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白搭。我就想不通,你们攒不下钱来也就算了,怎么还背了一屁股的账呢?当着我的面说你差账,你什么意思?”
郑立江母亲愣住了。这么多年,可从来没有一个人,敢质疑我多年勤俭持家的美德!她当即怒了,针锋相对:
“你爱听不听是你的事,问我钱花哪里去的话,也就是你敢这样问我!噢,合着你的意思,你是嫌我家穷,怕我们亏待了你女儿?瞧不起人,你也犯不着冤枉我,教我做人家啊!”
聂云丽母亲生性要强,可受不了郑立江母亲的反唇相饥。她心一横,闭了眼,大声道:
“我就瞧不上你了,怎么啦?不高兴,不高兴别来结这门亲啊!”
两人的声音一阵高过一阵,吓坏了从厨房里跑出来的郑立江和聂云丽。
听到家里热闹,坏事的人来了。他是郑立江爹。很明显,老头子是一阵清醒一阵明白。他站到了几人的中间,不顾儿子和聂云丽、聂云丽母亲脸色惨白,骂上了:
“你们不高兴,没人请你来来!都什么人呐,这是。不是说‘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穷’吗,你们倒好,一来就给挑上了!家运都被你们吵跑了。你们安的什么心,是不是想祸害我家?”
聂云丽呆若木鸡蛋。
她的母亲气呼呼的,再不管郑立江拦着,气呼呼,一扭头回了家。
晚上郑立江前来赔不是。
聂云丽跟着在一旁说着好话。她的母亲感觉自己失礼,正打算冷处理几天再说话,可郑立江前脚刚走,后脚打探虚实的人来了。来人来到聂云丽母亲面前,大呼小叫:
“我说你们怎么啦?你家姑娘敢嫁这样的人家吗?我听说了,他家刚熄火了一个未过门的小媳妇!这个小媳妇好多人看到过,经常来他家,还帮过他家干活哩!”
这话无疑给了聂云丽母亲当头一棒。
全是坏消息。她的心止不住打起了哆嗦:
“云丽哟云丽,你这么柔软的肩头,怎么敢挑得起一家人的负担!再说了,人家都差不多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你怎么能说他们只是谈过恋爱呢?嫁给这样的人,你口口声声的未来幸福,倒底在哪里!”
说这话时,聂云丽母亲全是酸楚。
这位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