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下楼下班时间。
三人极度失望,出了公司。
办公楼前,他们不死心。一番商议,决定在门口盯梢。
三人静待安徽翻译现身。
先是站着等,站久了,一屁股找个楼梯台阶坐下,继续盯。
下班出门的人鱼贯而出。
三人睁大眼,盯着每一个人。
从大楼出来人,看到门口多了三张陌生的脸。三人在紧张而焦急。他们的内心,多了卑微,卑微间多了期盼。他们多么希望在这个时候,能有熟悉的安徽翻译出现!
出来的人越来越多,一眼望不到头。
再多的人,终有曲终人散的时候。
等最后一个人出来,他的身后,再没了跟着的人。
办公楼人去屋空。
三人气瘪瘪的,无功而返。
再次回到小旅馆,李富有与梁家权头一靠到枕头,鼾声如雷。听着鼾声,王志山一人,少有地失眠了。
想着一路的艰辛,全是心悸。要是再这样漫无目的下去,所有人不仅空手而归,弄不好,还会有家不能回,落得个流落街头的下场。他又该如何是好呢?
思来想去,天亮了。他一个人起了床。在静静洗漱之后,他出了门。出门前,他留了张纸条:
“我要外出一趟。你们别找我,就在小旅馆等我回来。”
小旅馆外,一片安祥。
番禺的早晨,格外清静。太阳像是隔了层纱,没有明晃刺眼。
李富有一觉醒来,又到了太阳照屁股的时间。他不情愿地睁开眼,一个人看着天花板出了神。十几分钟过去,他如梦初醒,自己人在广州!他翻身起了身,大叫着梁家权、王志山的名字,让他们赶快起床。
梁家权起了床。
唯独不见了王志山。
两人慌了神。一番找寻,梁家权找出了王志山留下的纸条。
两人这才知道王志山出去了。
李富有半天缓不过神来:
“他一个人,会去哪儿了呢?”
一个上午的时间漫长而难熬。两人在狭小的旅馆里坐立不安。等人的滋味不好受。两人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焦急地在不大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