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的一件事却无人安抚无人问津让他一直失眠。
“知道当年那个事的人本来就少,又没人告诉医生,陈家不可能让这些事漏出去,哪怕看医生也不会全然信任,陈斯屿也不会说,医生自然看不到症结所在。”于盈把烟头扔在地上用小羊皮底的高跟鞋狠狠碾熄了那点火星。
“行了,说的也够多了,留给你我的时间不多,你自己当心。”于盈把话说的很直白,说完就闭了灯又重新关上了门窗。
秦以灯站起来去想办法弄开还是徒劳,想到陈斯屿小时候一个人在这种荒郊野外呆了这么长时间,他后来的睡不着还有什么可稀奇的。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有人从外面把门大力破开了,她眼皮很沉心跳声在身体里无限膨胀,可还是在有人进来的那一瞬间睁开眼逆着光瞧了瞧,是季惟明。
陈斯屿掐着点登机总算坐上了往回飞的机票,陈硕在旁边劝了一句,“飞机只能开这么快,别担心我已经找人去找了,多少合眼休息会儿。”
陈斯屿没听却还是睡着了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甚至荒诞的梦,一片漆黑的芦苇丛里秦以灯伸手拨开一片又一片的芦苇深一脚浅一脚的跑着还喊着他的名字,最后跌跌撞撞跑到了他身边他却没办法回应她,像是和她隔着一个世界。
猛地惊醒,空乘过来询问需要什么服务,陈斯屿要了一杯冰水,还有两个小时就要下飞机了,她一定会没事。
下飞机时陈斯屿收到了消息季惟明先他的人一步找到了秦以灯现在已经把人送回酒店了。
他一迈出电梯就看见季惟明不知道从哪里搬来了一把椅子坐在他那间套房房门的正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