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重对方把陈斯屿给绑了。”于盈站在聚光灯下这几年太明白人情冷暖和感同身受这八个字了,可能有点捕风捉影的事昨天还在私信里给你发一千字说着爱你的粉丝第二天微博里就置顶着你的黑白遗照,经历了同样的事还未必能感同身受要是不经历就更难感受了。
劈了的指甲指缝里渗出血来,这么一想季惟明来的也正是时候,他现在的角色就和她当年的角色相似。
“他们绑架了陈斯屿让叔叔让利拿钱,叔叔不管不问,没拿钱也没报警还拦着消息不让往外传,那群人没有真的杀了他。”
秦以灯听着不由得反胃,低头痛苦的干呕几下,眼泪又流了下来,当时他还那么小才初一就要经历这些事。
“他胳膊上的伤就是当初那些人砍得,后来他给纹上了臂环,也没有那么久远是我们刚来国外的那年纹的。我们一起纹的。”于盈朝她伸手,秦以灯看见了她指跟部位也有两条细细的波纹,颜色相近纹的也是意识流的大海。
秦以灯两只手在背后扶着墙,墙上的木刺扎进她手心划过她手背她也浑然不觉慢慢靠着墙蹲下了。
“我找到他的地方跟现在的这里就很像,一大片湿地,长着芦苇,没人打扰,天也很黑。当时叔叔不让人大规模的找,我不小心在他们家客厅门口听见了就叫着司机一直开车一直开车好像中间还又加了一次油,我从黑天找到白天又找到夜里差点把北城翻了个遍才找到他,他就睁着眼躺在那种很浅的水洼里,那个小水洼都被他的血染成红的了。”
于盈拿出两根吸烟一根自己点燃抽了一口另一根要往秦以灯嘴边递秦以灯没接。
“你说,在那种生死关头是我救了他陈斯屿这辈子还能跟我撇的清楚吗?”于盈用很轻很轻的声音问她,秦以灯的下嘴唇愣是被她咬破了,那么轻的一句话却像是在她心里扔了一块大石头,溅起的水花把岸上的东西都打湿了。
于盈吞云吐雾,眉间渐渐舒展,“没关系,谁没有个好奇的时候,你们现在想谈就谈着,以后还不一定怎么样了。小姑娘,你人挺好的,不应该掺和到这些乌烟瘴气里。”
秦以灯牙关发颤,发着抖问她:“那他失眠了为什么医生说没问题?”不应该没问题的,她想象不到那个年纪的陈斯屿遇到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