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那样,今天聊完结果还是不会改变。
“等它养好了伤再去看它,先让它过过闲云野鹤的日子。不过你下次去,不能再不戴护具。”
秦以灯记得他骑马过去找她的时候手上确实还有一套女用的护具,是她小时候骑马随心惯了,当时有人纵着她撒野,后来家里变故让她不光性格变了,很多行为也跟肆意不沾边了。
夜深人静翻来覆去的在脑子里回想那些已经烂熟于心的单词也无法入眠的时候她扪心问过自己,何必把他推的那么远,这样有违自己的初衷,可她自问自己也做不成一朵温柔小意的解语花,亦或是不闻笼外事的金丝雀。
秦以灯抬起眼睛,语调像是快要干涸的小溪,眸中写着坚定,“陈斯屿,我也不能接受我的男朋友同时交往一个以上的女朋友,恋爱的结果我不会强求,但我也不能接受我的男朋友还有个娃娃亲。”
陈斯屿收腿站直,手摸上了他身上穿的白衬衣开始解衣服扣子,眼里像是有熠熠火光盯着她看,明明该他理亏的事,他怎么还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好像她冤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