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走着倒是看见了颇为熟悉的建筑,看见了自己学校的钟楼,整点一到,白鸽飞过。
这不是回她家的方向也不是去他住的地方的方向,秦以灯随他开了,反正他也不会把自己卖了就静静的看向车窗外的路灯,不一会儿视线就会又转回来,看向他的手腕,腕骨凸出,青筋分明,让她联想到了他身上另一个地方,视线又是一转看向了他的喉结,车外天色渐暗倒像是给他加上了一层港风复古的滤镜,更引人深入。
车停在了一个酒店门口,罗马柱上还有雕塑,都是倚着柱子的小人儿,他们还在对望。
陈斯屿一路抱着她上了电梯,她还挣着在想不用先去前台登记领房卡吗?
路人看见吹了个善意的口哨,响彻大堂的嘹亮一声,引得陈斯屿进了电梯还在笑,气的秦以灯直接上手捂住了他的嘴,防线被人攻破,她心里的天平早就在不知不觉间向他倾斜了,倾的像是比萨斜塔以一种微妙的角度保持着平衡。
刚进房间陈斯屿就把她放在了高高的吧台上,伸手去摸她裤腰上的扣子,秦以灯立马把他的手拍开了,“你干什么!”
话音刚落,秦以灯这么坐着正好面对着客厅落地窗的方向,这次窗帘半合,不过这个楼很高她坐的这个位置对于没有拉窗帘露出的的那部分窗户从外往里看的角度也是个死角。
落地窗旁的小台子上有一溜她之前买的那种玻璃砖小夜灯。
情绪消弭,她垂下了眼睑。
她腿上的伤很长,在俱乐部只能说是潦草的处理了一下,医生跑去忙着救治那个小男孩儿了,小男孩不知道在玩什么玩具,他的玩具有火好像是点着了一个电子设备,电子设备被引燃炸开了。
秦以灯明白了他是要看她伤口的意思,可是她心里还有个坎儿迈不过去她还是只想跟他保持距离。
她用手抵着他肩把他推远了些,其实她的力道很小,陈斯屿还是顺着她的力度往后退了两步。
“五线谱会被怎么处理?”秦以灯盯着自己的脚尖问道,俱乐部是会员制的,五线谱被吓到出了这件事如果陈斯屿不要它了,秦以灯不敢想它接下来会被怎么处理,对于五线谱她还莫名想到了自己,在想自己在他心里会不会和那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猫小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