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人,经法院批示后是可以见的,但这需要时间周期。”
又看了一眼古典,“他们明天就要处决了,古老弟有非见不可的理由吗?”
古典面露一丝诡异的笑容,“没,没有非要见的必要,捎个话也行。”
郝局长听他只是捎个话也行,立即应道,“捎个话简单,明天临刑前我让押送公安和他们说,也不算违反规定,”听郝局长如此说,本来只是想出口气,都是几个要死的人不见也罢,见了还觉得诲气。
感激的眼神看向郝局长,“我就是想告诉他们,他们在算计别人的同时,却不知早就被别人算计了,”好局长一听,不由身子一僵,莫非这里面还有隐情。
古典打断郝局长的思绪,“郝老哥,你别多想,我就是想出口气,我和他们的恩怨你们是知道的,他们明天就要刑行了,我这口气没地方出会憋坏的,况且他们的犯罪行为也是事实,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降,如果那天我没醒过来,家破人亡的人可能就是我了”
曾得胜也是愤愤不平的喊道:“这几人枪毙都算是便宜他们了,真他奶的憋屈,同时又是话风一转,“但郝局长说的有道理,现在是法制社会,你可不要胡来啊。”
郝局长将曾得胜与古典二人送走后,心里还是有些惴惴不安,拿起电话,“喂,县公安局的,让你们胡所长接电话……”
沙锦镇派出所所长胡青山挂下电话,心里有些不解,“拐卖案不是结案了吗?怎么还有受害者?”
胡青才对案情不太了解,郝仁义也只和他说了个大概,并指示他这几天要派治安队驻古新村,观察那边的动态,不能发生群体斗殴事件,特别要注意古典同志的情绪问题……,胡青才不敢怠慢,叫来治安队队长安排下去。
此时古典默默的走在风雪飘逸的街道上,凛冽的寒风吹在古典的脸上、身上,他全不在意,雪慢慢大了起来,路上行人很少,虽是行色匆匆, 但都是不忍顿足、侧头或回头看一眼他那孤寂的身影。
看着行色匆匆的行人与他擦肩而过,古典找了个机会,进了空间,他想到空间里面安静的把所有事情梳理一下。
坐在空间的茶室,翻腾的茶水冒着腾腾的白雾,也不曾倒入壶中,古典坐在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