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着没说话，见程时将手中擦脏的帕子扔给狱吏，只觉得这股熟稔劲儿不像是家境不好的人能做的出来的。
程时接过狱吏递过来的罪状看了两眼，确认无误后才吩咐他：“将情况一五一十地汇报给段大人，不要声张。”
沈知兮这才回神，有些不解地望向他。程时侧对着她，从牢房那扇小窗里透过来的光在他头顶投下一片朦胧，他的目光比任何时候都要冰冷，眉眼间的厉色极其浓重，不复以往的吊儿郎当。
这种气场，沈知兮在一个人身上也见过，不过想到那人的身份，这个想法很快便被她甩了出去。
疯了吧，才敢想那个情绪变幻无常的摄政王！
程时不知道她脑子里乱七八糟的那些东西，看向她的同时开口：“还不走？”
沈知兮心说你不也没走，但触及他那颇为阴沉的目光时硬生生憋了回去，“正打算走。”
出了中央监狱，沈知兮回了大理寺，段宏已经知道了前因后果，又问了一些具体的情况便让她下去休息。
沈知兮还有一些疑惑，比如程时最后那个问题是什么意思？柳卿芸的自尽真的不像表面那么简单？张志都交代了为何还要服毒自杀？
其实，这些问题她的内心都有答案，只不过一时找不到这样想的原因罢了。
回到自己的小院，一直紧绷着的沈知兮这才放松下来，舒展了下劳累的四肢，就听脑海中传来一道声音。
【恭喜宿主完成任务，获得20生命值奖励和万能伤药一瓶。】
沈知兮还没来得及感慨一句终于富裕了，就听系统接着说。
【鉴于宿主未来具有太多不确定性，信誉值过低，系统将自动扣除所欠的11生命值。目前您的生命值为7】
前面的勉强还能够接受，听到生命值只剩下7的时候，沈知兮彻底绷不住了，“不是，我只借了10生命值好吧，怎么就剩7了？”
系统：【收取20的利息，加上您之前用的一款工具是在您生命值完全透支还不足以支付的情况下使用的，系统便没与您说，现在您有了充足的生命值自然是要归还的。】
沈知兮：“……”
她一边冷笑，一边去想过去自己使用过的生命值，大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