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袍子在这个时候兜头罩了下来,许岱下了马,用自己的衣服把她裹紧。
“王,直接把她收监吧,我们时间不多了。”许岱身后,有人的情绪明显激动了起来。
许岱身后的马匹走动了两步,似乎被雨淋的有些不耐烦了,他伸手抚了抚它的脑袋,手上用力把衣裳裹得更紧,把周问月勒得有点喘不过气来。
“那个、大人。”她喊,但许岱直接把衣裳拉上去,盖住了她的脑袋,也愣生生截断了她后面的话。
他把她直接抱上了马。
“王,我们得快点把犯人找出来。”雨幕中,还有人不断在催促,“大越的使臣队伍将至,看这满地都是大越人,到时候恐怕不好解释啊。”
“对啊对啊,现在总要先拿出个说法。”
“那队使臣已经来了。”许岱轻描淡写地说,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这是丢了一个多大的炸弹出去,“收拾一下周围,让圆顶宫提前设宴吧,至于犯人——”
他拉动缰绳,马儿跑动起来,“就说被癫奴咬死,尸体已经烧了。”
骏马一路狂奔,周问月脑子被颠的有些迷茫。
他们叫他“王”。
她伸手,拉了拉许岱胸前的单衣:“那个,你现在是寒城的王?”
“是。”许岱点头。
“那大人现在的名字,是叫傩难?”她感觉自己说的话都不完整了。
“我还是许岱。”他沉默了一瞬,又说,“不要叫大人。”
“王。”周问月马上改口,“王,我有一件事想拜托你。”
“什么事?”许岱的马脚步慢了下来,他们在一处院落前停下。
“就是,大概在秘宫的出口附近,有一个孩子,她需要救治。”
周问月描述完方位,许岱点点头:“迦南部的骑兵已经接管了圆顶宫,不确定她是否被救走,我会再派人去那里看看。”
“谢谢。”周问月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他把缰绳放下,抱着周问月下马,语气带上了几分无奈,“你以后还是叫我许岱。”
“啊?好、好的。”
过了一阵,周问月发觉许岱似乎还是没有要把自己放下来的意思,他这个架势,似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