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成绩提升的状况呢？别的不说，王贵的成绩依旧是第一名，而徐霞的成绩已经可以用“进步神速”来形容了，这又该怎么解释呢？
因此，卫老师对这些学生的“英勇告”发置若罔闻，好像从来没有听过一样。但是，耳朵里面听得多了，他便留意了起来，确实：王贵和徐霞最近的话有点多，而且看起来两人的关系还很亲密。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为了自己的绩效奖和对双方的父母负责，他不能冒这个险。
于是，在又一个晚自习开始时，卫老师宣布还是按照名次顺序挑选座位，只不过这次加了一条：不准男女生同桌。果然，卫老师宣布完规定后，教室里面炸开了锅：有叫好的，盛赞老师英明；也有小声嘀咕的，凭啥男女生不能同桌，还有没有天理了？
牢骚和不满都没用，因为解释权在卫老师手中，他说的话就是规定，谁也不能违反，每一个学生都必须遵守。
王贵和徐霞对望了一眼，彷佛这一天迟早会到来一样。尽管不舍，尽管已经熟悉了对方的存在，但是他们不得不屈从于规定，因为他们不能和全班对抗。就像有些人走上社会以后，会质疑社会的种种不公一样，尽管明知不公，却还是不能和社会对抗，因为那样会让自己头破血流后，并最终屈服，选择了和大多数人一样的道路。
……
一如往常，大家很快选好了座位。王贵还是第3排中间的5个座位中的中间位置，而徐霞则坐到了第6排中间有5个座位的位置，她选择了左手边靠近过道的座位，这样她在抬起头抄题或者看黑板时，能瞄上王贵一眼，女孩子的心思有的时候就是这样细腻难以捉摸。
王贵虽然回到了他原来的座位，但感觉陌生得很，没有了喜欢的人在身边，他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但是少了什么，他又说不上来。他潜意识里总觉得有人在看他，于是常常在装作扭脖子时，往后看，看一眼徐霞。有时候他也会写纸条，传给徐霞。
2000年左右的乡镇中学，学生们还没有手机等高科技产品，在教室里面直接喊显得太没有隐私。不知是谁发明了把想说的话写在纸条上，纸条上写上某某人的名字，然后接力传递，同学们就会把纸条传给某某人，达到写信人的目的。而且传信过程当中也不担心会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