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还是异常良好。
“真的？”雅山没法将目前乐观淡定的嘉音姐跟那位在天台向老裴和自己诉苦的妈妈联系在一起。
“虽然我不喜欢考虑这种事，但仔细想想，我这么身强力壮应该能撑得十个月吧？”
“哎呀，不想跟你说了！”雅山知道自己很多话都没法说出口，而面前的嘉音姐还未经历那段黑暗艰难的时光，句句落不到重点的暗示完全没法让嘉音姐重视起来。雅山实在气不过干脆直接出门去了，她不是被嘉音姐的盲目乐观气得恼怒，更多是生自己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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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徒步走了多久，雅山就这样稀里糊涂来到周二中的正门口：上课铃刚响过，学生们全部都回到课室上课，裴三哥应该也已经在讲课了吧？
如果在自己那个时空，她大可以给老裴打一通电话然后大摇大摆地走进校园内，可现在不行，老裴还只是年轻气盛的裴三哥，完全不知道现在和自己同住屋檐下的陶珊，其实就是他未来的女儿裴雅山。
她远远望了一眼远处的教学楼，眼睛紧紧盯着三楼正中间的窗户，那是未来16年后老裴再次回到周二中的教师办公室，跟现在的完全不是同一个地方。哎呀，再怎么看也不可能看得见裴三哥本就心情烦闷的雅山甚至依稀记起昨晚做梦好像梦见了老裴：老裴比上一次分别时要帅气年轻了许多，他贴心地给女儿盖好被子，哄她睡觉，还答应明天一大早为她做一桌子好吃的。
雅山有些失魂落魄转过身，打算原路返回。除去上下学高峰期，周二中门前那条校道其实十分空旷，附近的商铺也只开了一小部分，除了偶尔有几个住附近的老人家出门锻炼或者买菜，基本上看不到别的人。周围的树木挡下绝大部分略带灼热感的日光，也巧妙透进一下斑驳破碎的阴影，配合着清晨清凉而不那么刺骨的风，安静舒适同时不失生活气息，确实是一条很适合用来散心的路。
她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放慢脚步，静心享受这段小旅程。
“咦？卫律师？”雅山还没走几米远，便瞧见远处拐弯快步走进巷子的熟悉身影，正是自己前些天一直在调查的那位律师卫之洲。他怎么会来这里？找池老师吗？可要找池老师也应该进学校里找啊，在附近转悠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