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还记得简历证件照上的她留着小男生短发,颇有青春偶像剧校草的感觉,说是将绝大部分高校男生都比了下去也不为过,现在蓄了一头过肩长发的她英气不减,更多了几分年轻女性的活力和朝气。
雅山是这个狭小空间里最懵的那个:她是该表现得兴奋应和还是得体回应呢?太兴奋怕老大觉得自己一惊一乍过于浮躁,而且有拍马屁之嫌,太冷静显得自己冷漠过头,不太给阿姨面子。
忍冬才没这俩年轻女生那样藏着108个心眼,继续问雅山:“你爸爸妈妈现在过得还好吗?啥时候搬回周海的呀?”
“都挺好的,爸爸是在我上大学之后跟着我搬到周海这边。”
“他们现在都在做什么工作呀?”
“爸爸在周二中的高中部教语文,妈妈在莱茵当编舞老师。”
“一家三口都是老师,真了不起。”又琴说。
雅山却说:“我在舞房教爵士舞是因为我真的很喜欢跳舞,才不是想当老师呢!我以后正式出来工作大概就会辞掉爵士舞老师的兼职了。”
又琴又说:“我觉得你跳得很漂亮,临场发挥那次也是。”
瞬间领悟的雅山登时就脸红了:老大怎么现在暗戳戳提起火锅店的那件事?
“原来你还在舞室教jazz舞呀?嗯,这应该叫做女承母业哈哈哈!”忍冬看着雅山,越看越喜欢,越看越生出一种自己穿越时空、正在和年轻时候的好友嘉音对话的幻觉。
“没有没有,那完全不一样的。”雅山脸上烫烫的,脸颊的红晕一直蔓延至耳根处。她紧张得不知道该说什么,自己跟妈妈的关系一点都不好,而且现在妈妈又有出轨的嫌疑,她其实一个字也不想提到跟妈妈有关的事情。
但聊天并没有持续太久,忍冬今早忘记服用晕车药,前十几分钟还好好的,到后面便头晕恶心得受不了,难受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挨着雅山,抱紧她安全感爆棚的肌肉手臂,闭上眼睛歇息了一路。
她们在目的地附近吃过午饭,顺便让晕车晕到七荤八素的忍冬女士好好缓过来,然后再步行前往墓园。这儿是城乡交界处,人烟稀少,路途中只看得见周围大片大片的农田,但也算不得荒凉,要走到墓园还得跨过一段山路,折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