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策摆摆手,“你这话说的,你以为都能像你还有封家似的在朝中吃的开,名义上挂着我爹是隅尧兵马大帅铁济王,实际手底下的兵还没你一半多,你看看,你手底下的兵每日在习武练剑吧。”他凑近了些,摊开手数了起来。
“我们家,帮朝廷养马喂马,打兵器,定期还得将这些送到偃台,关卫,南璟。我们手底下的哪是兵,是马夫,是铁匠。此次关卫打漠源蛮子哪有我们的份。”
景听尘扬唇一笑,“挺好,倒落了个清闲。”
“你这人,你若是觉得好,那你去那破地儿养马,我替你做大帅。”淮策一口闷了杯中酒,脸上甚是不悦。
“好啊,你拿去。”景听尘顺着话往下接,双眉一扬。
淮策还想再说什么,便听着宦官通报,太后,大长公主到的消息,众人站起身恭敬行礼,待着太后大长公主入了座发话,才返还至原位坐下。
宴席进行的顺利,都不敢多吃,时不时撇太后是否动了筷子,吃的也是小心谨慎,“江谦,今日一早听常真说,锦衣卫寻宫时,抓获了好几位刺客。”
江谦站直答道:“回太后,确有此事,臣还未审问出结果,便没有第一时间禀报。”
“宫里有你护着,哀家放心,也是立了一功,陛下年幼,不懂实事,哀家想做个主,七处营如今宣处营空缺,哀家想让你担任宣处营统办,丞相意下如何?”
景听尘和江谦这人再熟不过,半年前顾司宜入诏狱,锦衣卫指挥使江谦不知得了谁的令,对顾司宜严刑拷打。
记不住这名字,这张脸她也记得清清楚楚,如今太后竟想让他顶替顾家做过的宣处营。
众人放下筷子,将目光落至池阁老身上,池阁笑眯眯的瞧着江谦,捋捋胡子答道:“太后圣明,此事臣以为妥当,宣处营位置不得空缺,前宣处营顾氏设立本就以武将为主,眼下七处营中还需选出一营作为统领。”
景听尘似是不在意,摩挲着手中的酒杯,静静的看着。
堂内瞬间静了下来,“臣以为此事不妥。”
景听尘顺着方向看去,南璟王封慕礼站起身,声音洪亮。
他的身形与封沛琛及其相似,肩膀却更为宽厚,众人不敢去瞧看他的双眼,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