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锐利无疑不是经过千凿万锤淬炼而出,让人不寒而栗。
他俾睨堂下众人,最后将目光落至在江谦身上,说:“江大人已任锦衣卫指挥使,已为正三品,七处营也不受三省六部朝堂官员管辖,直通圣上,若是再就职宣处营不为妥当。”
封慕礼的一言击中部分朝臣心中话,江谦顿时变了脸色,咬着牙关不发话。
封鹿栩见人未替父亲说上半句,于是起身说道:“臣附议,南璟王所言极是,宣处营应另选他人,此职为武职,前统办又为七处营之首,通敌卖国皆因权力过大而导致,所以臣认为。”
话音还未落,只见江谦脸色铁青,下唇开始抖动,径直走出席位,指着封慕礼,吼道:“封慕礼,你们父子二人一唱一和,当庭质疑忠臣。”话罢,他转身跪下,眼里竟含着泪水,抖着手朝太后行了跪拜大礼。
“太后,为朝廷做事是臣的应尽的职责,承蒙太后赏识,愿让臣担任宣处营统办一职,宣处营曾乃七处营之重职,臣怕是胜任不了,望太后恕罪。再者,臣从未有过二心,南璟王父子话里话外质疑臣,臣想许是因先前顾家余孽一事怀恨在心。”
还未等到封慕礼说话,景听尘捏碎了手中的杯子,鲜血顺着指缝渗出,她语气平和,不紧不慢站起身,“江大人一口一个顾氏余孽,叫的好不顺口,顾氏曾经如何都已过去,家妹对顾家之事所不知情,江大人这般可是在和我景听尘过不去?”
江谦吓得脸色煞白,他跪着的身子一下瘫软了下去,景听尘虽为一届女流,可在太后面前的分量比他还要重上好几分。
池阁老说:“江大人一时因侍郎的话气的糊涂了些,南璟王所考虑的较为周全,江大人指挥使乃先帝亲封,朝中能胜任宣处营一职除了江大人找不出第二人,南璟王刚刚说,江大人就二职不为妥当。”池阁老走到江谦身侧。
“臣有一计,七处营乃太上皇永安帝亲设,每处营都身居要职,督察百官,防卫我朝政治之地,武官文官都缺一不可,臣斗胆请求太后撤除江大人锦衣卫指挥使一职,另设他人,让江大人任职宣处营统办。”
此话一出,众臣哗然,太后轻轻吹了杯中的茶沫,不做答语,季良慈说:“此计倒是不错,太后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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