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钦说这话的时候,好看的桃花眼落在了沈辞舟的脸上。
见沈辞舟薄唇微得一抿,还没说些揶揄的话,就直接被温予给打断了。
“池爷,莫要拿人家二爷开玩笑了。”温予腔调软濡,玉白葱指在池砚钦的领带上戳了戳,同时与池砚钦保持了一定的距离,“池爷,我腰疼。”
温予蹙蹙眉。
话刚说完,池砚钦就捏住了她的下颌,左右看了看,又是一哂,“你这腰又不是我折腾的,谁弄得,你找谁说事儿去。”
言语间的暧昧朝着温予扑面而来,可眼神却一直都在沈辞舟的身上。
看了一眼温予嘴角没有盖住的淤青后,池砚钦啧了下嘴。
“看来这君山银针果然没那么容易喝。”池砚钦勾唇,转身坐在了椅子上,翘起腿的同时,玩味的眼神不由得落在了沈辞舟的身上。
彼时的沈辞舟已然坐在了池砚钦的对面,手中端起了茶杯来。
青花薄瓷的杯盖轻轻一拨,茶香四溢,正是温予早上让今岁凛送来的君山银针。
“池爷……”温予嗫嚅道,眼眶微一泛红,便有了掉眼泪的趋势。
池砚钦喜欢女人骚、喜欢女人浪,可唯独女人的眼泪只吃三分。
双手交叠之际,戴着玉扳指的右手拇指抚摸着左手虎口。
“软软,谁喝的茶,谁解决。”言下之意,这事儿,他不帮。
温予听着他的话,不由得眨了眨眼睛,原本快要涌出眼眶的泪水这一刻彻底消失不见了。
“看来,池爷也不似从前那般宠爱我了。”温予娇软的语调扬了三分,抱着琵琶微微欠了欠身,语气更是疏离了些,“那我就不扰您的兴致了。”
温予说完,转身便要走。
抬脚刚迈出门槛,身后传来了池砚钦的戏谑声,“小白眼狼!”
温予脚步顿了一秒,到底还是走了。
离开佛堂后,她并未走多远,择了花园里的一块假山石头就依偎着坐了下来。
翘起腿后,温予怀中的琵琶搁在了膝盖上,一手按着琴弦,一手手指轮旋,轻轻地拨弄了起来……
琵琶音传进佛堂的时候,池砚钦正在品着茶。
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