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什么?
无非……就是一些快乐的事情罢了。
温予眯着眼眸,没接茬儿,转念问,“怎么了?”
“怎么了?”今岁凛声调拔得极高,乍听以为是在吊嗓子,“二爷昨天回去,抄了一宿的静心咒。
老太太今早去一看,二爷就伏在书桌上睡了去,惊得她差点心脏病就犯了。”
今岁凛的话有些夸张。
沈老太太年近八旬,打了二十年的八段锦, 身体好得很。
心理素质更是绝佳。
温予嘴边含着笑,就是不说话。
今岁凛被她的笑弄得心里挺毛的,转念一想,顿时一拍大腿,“小赤佬,你该不是打起了二爷的主意吧?”
温予淡笑,理了理身上褶皱的睡衣就往屋里走。
今岁凛跟在身后,多少有些担心,“你也是冲动,昨天那事忍一忍不就……嗐!那两位曹公子的事情你现在你打算怎么处理?”
今岁凛口中的曹公子,正是昨天被她在沈家小树林里暴揍的两个瘪三。
温予当年学戏的时候,身上是有点真功夫的。
而且昨天她被骚扰的心里起了毛,手上也就没有分寸,一琵琶接着一琵琶往人身上砸,大有要把人往死里送的架势。
温予脚下一顿,心里沉了几分,“事情总是要解决的。师哥,你去茶楼挑七两君山银针。”
她这么说,今岁凛悬着的心算是落了下来。
她有门道,也知道这事儿不能再找沈家。
温予刻意打扮了一番,一头微卷的长发松散编成了一股麻花辫,斜斜的搭在了右肩上。
略施粉黛的脸上配上一副透明的无框眼镜,架于高挺的鼻梁上,一股子知性美着实赏心悦目。
暗绣祥云纹路的深绿色的旗袍,领口的盘扣是上好的淡水珍珠,一路蜿蜒至腰间。
旗袍是无袖的款式,一双玉臂又细又白,十指纤纤,回旋琴弦的时候最为撩人。
曲线玲珑,堪为尤物。
今岁凛盯着她看了一眼,心中了然,遂进了琴房从架子上拿下了一把南音琵琶。
“你先去,一会儿我叫人把茶叶给你送去。另外那把五弦琵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