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那一个月,如果不是有工作撑着,她可以算得上是行尸走肉的状态。
联系不上热恋的爱人,足足一个月的时间,姜婉怎么想着自己当时的状态都算不上矫情,担心着急只不过是人之常情。
“你是想说,他背后枪伤的事?”
当时陈煜怕吓到她,没给她看自己背上的伤口,可他每晚都光着膀子在她面前晃荡,她总有机会瞅上两眼。
正常的枪伤是什么样子的,姜婉没亲眼见过,只是她总觉得他的伤口更加狰狞可怖些,紫色伤口明晃晃地贴在他挺拔的背上,仔细一看,周围还有不少相较于正常肤色偏浅的致伤工具不明的疤痕。
姜婉吞咽了下口水,努力镇定,可她来回绞动的手指暴露出她此刻内心的慌张不安。
楚何扣住她的手,一只大手将她的两只拳头包裹地严严实实,“他怎么跟你说的?”
“为了积累资本,他迫不得已加入那个组织。”
楚何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沉下来,满脸的难以置信,却还是耐心地听她继续往下说。
“他已经跟我保证过了,金盆洗手,不会再做那种事。”姜婉低垂下头,不知怎地越想证明什么却越没底气。
“呵,”楚何冷笑一声,脸上尽是凉薄笑意,“婉婉,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傻?你以为他是为了你才主动放弃大把大把捞钱的好机会?你可醒醒吧别做梦了!”
“你别再说了!”姜婉忽地大吼出声,甩开他温热的手掌,捂住耳朵不愿再听。
忠言逆耳,为了让她认清现实,楚何话是说得重了些,可如果不能及时喊醒她,将来越陷越深受伤的还是她自己。
他平复了下有些激动的情绪,覆上她堵在耳朵上的双手,轻柔地拿下来,握在手心。
“婉婉,我的话是不中听,可都是实打实的真心话,他的事迹,稍稍动用关系便能查个一清二楚,你不能再继续麻痹自己了。”
在他看来,姜婉的成长一路顺风顺水,没经受过什么重大挫折,如今遇到事情本能的想要逃避也是正常之举。
可他作为知情人,便不能冷眼旁观。
“如果你所知道的这些都是他说给你听的,那么,你有没有想过靠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