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发现些什么？”
姜婉怔愣着摇头，双目无神，一双水光美眸直直地看向某处，一眨也不眨。
楚何恨铁不成钢，但看到她的反应也心疼不已，于是语气柔和下来，带着哄劝的意味：“婉婉，你别激动，如果你想听我说，我就直接告诉你，如果还没有做好准备，那你可以回去再想一想。”
姜婉回过神，笨拙地咀嚼他话中的意思，半天才品出味来：“下次，下次你再讲给我听，”她的动作明显有些慌乱，抽出被裹在他手中的拳头，急匆匆站起来就要往门口走。
楚何手心落空，下一秒也站起来在身后喊她：“如果你不想面对他的话，可以来我这里，”末了怕她有所顾忌，又语气轻快地补充一句：“我这儿房子大，房间多，没什么不方便的。”
姜婉只是站定听他说完，随后头也不回地夺门而出。
她小跑着出了小区门口，直到面前车辆川流不息，才停下来，在路边轻喘着。
此时，手机铃声响起，姜婉拿出一看，果然是陈煜。
“在哪儿？”清冽的嗓音经过传声器的转换，变得格外低沉蛊人。
姜婉回头看了眼小区富丽堂皇的大门，水岸豪庭四个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在外面，”说完怕他继续追问，没给他说话的机会，继续说道：“马上回家了。”
刚好一辆出租车驶到她面前，司机降下车窗问她走不走。
她回了个走，随即快速地钻进车后座。
陈煜通过手机隐约听到她这边的声响，“什么时候到家？”
姜婉在心里默默估算这段车程：“大概四十分钟。”
“好，我在家里等你。”
挂断电话，望向车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姜婉心中升起一阵无力感，纠结复杂的心绪几乎要将她折磨地头痛欲裂。
车子开得还算平稳，她闭着眼睛眯了一会，也就到家了。
电梯里，她对着手机相机努力挤出一抹笑容，今天是杀青的日子，意味着这一阶段繁重辛苦的工作终于告一段落，她可以好好休息一阵，没有理由不开心。
可心里装着事儿，硬凹出来的表情终究不太自然。
但她也没时间做更多整理，电梯到了家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