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都很了解，如果有问题的话早分手了。”
楚何轻笑出声，幽幽开口：“真的很了解吗？”
他阴恻恻的语气拉得姜婉的心往下一坠，沉闷闷的难受。
“你有话直说，我不想玩文字游戏。”
楚何将她的不耐烦看在眼里，却全然无视般，继续慢悠悠地说：“如果婉婉你了解到真正的陈煜，还会和他在一起吗？”说完自问自答地接着说：“我觉得不会。”
姜婉越听越火大，平日里的良好修养统统不作数，听完这番话她只想白他一眼然后扬长而去，谁叫她顺利地切换到了与他以前的相处模式中了呢。
“听你的意思，你好像很了解他？”双手放在膝盖上，轻轻压住想走的冲动，如果就这样一走了之，她心里势必会一直有一个疙瘩，解不开。
“算不上很了解，只是费了些心思，多打听了一些。”他重新躺回去，双手交叉垫在脑后，腿更是恣意地翘起来。
似乎她越是着急，他便越是享受。
“你一个学医的，怎么一股间谍做派？”姜婉对他的所作所为嗤之以鼻，也就是看在他这张脸的份上，要不然他今天的表现实在欠揍。
“想不想听？”
他挑眉，一幅八卦劲爆不愁销路的痞样。
姜婉直了直背，高傲地瞥他一眼：“说吧。”
他脸上笑意有所收敛，转而严肃起来，“他在海外的所作所为，如果说出来，恐怕要吓你一跳。”
海外两字飘入姜婉耳中，她直觉地想起他消失的那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