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同我说什么机密要紧之时,我早先就说过你,辞了这个吃苦差事,来我府里,坐我的幕僚,我定不会亏待了你。”
“子瞻不要同我说笑,我说的是正事。”
“那要不然你接了那婚事,少说也是个驸马,那不比这个将军好,你我又能像儿时那样,也不像现在这样生疏了。”
“你再这样,我可真走了。”
萧逸听着公冶制的话,直接就要起身,公冶制赶忙笑着拉着他说道:“好好好,我不同你开玩笑了,说正事,说正事。”
将萧逸拉回来坐下,给他酒杯中斟满酒说道:“你为何要辞官?”
萧逸看向公冶制,他虽不说话,公冶制也能猜到其中的缘由,皇城虽大,可肖家和拓跋家都是世族大家,平日里有个风吹草动,也能传遍大街小巷,何况是两家联姻这等大事。
“你可知主上的意思?”
公冶制也看着他,无奈一笑,他的态度也能说明一切。
萧逸坐下,哀叹一口气,喝一口就要起身。
“你又去哪里?”
“拓跋府。”
“不用去了,拓跋宇已经离开皇都了。”
萧逸刚起身,回头看向公冶制,眼神中带着疑惑。
“他去漠北了。”
“什么?”
萧逸吃惊的做了回来,看着公冶制说道:“他为何回去那里?”
“呵呵,你问我,我问谁去呢?”
“那他何时走的?”
“已经有两三日了吧。”
“不行,我要赶快回去一趟。”
萧逸说着急忙起身离开了。
“你还未喝完这杯呢”
公冶制看着他离开,叹了一口气说道:“希望此次不要将他牵连上才好。”
“报!殿下二殿下来信了。”
公冶离刚端起酒杯,一名金甲卫恭敬的走了进来,双手乘着信件来到他面前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