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一心扑在那拓跋宇身上。
原先拓跋宇并不理会萧亦如,现如今突然答应了下来,其中缘由,萧逸或多或少都能猜到一些。
如今见了公冶制,定不能多说,等他见了拓跋宇,摸摸他的底再说其他。
“你这一走便是三年,当初那个玉树临风的少年,如今也沧桑了不少。”
萧逸摸了一把自己的胡子,无奈一笑说道:“是,与君三载未见,漠北又是荒凉之所,岂会有不老的道理。”
“我早说过,我同父皇说说,早些让你回来便好,可你……。”
“殿下此话打住,你也知道当初我请命离开这皇都的缘由。”
公冶制听到他的话,也是无奈一笑,当初萧逸离开便是躲了和永宁公主的婚事,而如今这永宁公主依旧在日日盼着,等她这个如意郎君归来,殊不知他却是为了躲她才会离开。
“你可知永宁公主日日都在宫门口等着。”公冶制打趣的说了一句。
萧逸端起酒杯的手停了一下,又仰头喝了一杯,一直默不作声。
“你可知她可是成了这皇城笑柄,人人都说她是望夫石。”
“是我的错,其实他不必等我的,皇城那么多豪门贵少,比我好的比比皆是,为何要如此?”
“此话你要和她亲自去说,说不定她就能想开,再招个驸马,我父王也能少桩心事。”
“可我若去了,又能如何,在我眼中一直将她视作姐姐,亦是你我的长辈。”
“好了,好了,我并未让你去,我也知你的心意如何。”
两人说着四目相对,同时笑了起来。
萧逸又喝一杯,将手里的酒杯放下,脸色开始凝重对着公冶制说道:“子瞻我此次回来。”刚说一句,就停了下来,摒眉思虑起来。
公冶制听到萧逸叫他‘子瞻’,明显一愣,这个称呼亦有多年未听到他说出口了。
他抬头看着萧逸摒眉深思,又将他面前的酒杯加满,也开始神色严肃的询问道:“蠡右是有何事要与我讲,当说无妨。”
萧逸听到‘蠡右’也是一愣,微微一笑说道:“你说我辞去着将军一职如何?”
公冶制听到他的话,一笑开口说道:“我还以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