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
“透他娘的！”白屠一个纵身，跃上虚空，正要御空逃走。
“定。”
苏仪这样说了一句，然后那道素白的身影，直直地，从云空上栽落下来。
“打了小的，老的自然要出口气。你以为我和他能平平安安这么多年，全靠运气？”
苏仪从马背上翻身下来，白屠从云空栽落，砸出一个偌大的坑。苏仪牵着马，从他身上踩过去。
“小子别气啦。这么多年栽在我们手里的修行人十几个总有了。道得境界也宰过那么两三个了。托你带句话，给王匹夫和李阴货。”
白屠躺在坑里，感受着一人一马从自己身上走过。黑马特意挤出了一坨黄澄澄臭烘烘的屎，砸在白屠头上。
“这么多年了，仙人封天，也该封够了。”
苏仪牵着黑马，停住，他抬头看了看头顶那眼幽深的云孔，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然后他低头，牵着黑马，慢慢地往前走，白发在空中轻轻地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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