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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小陛下,似乎可以轻而易举地弄坏,弄到浑身都涂抹上害羞和胆怯的薄粉,在他手中细微颤抖。
祁绪风再次抚摸到这样的肌肤,表面看上去没有丝毫情绪起伏,只是垂眸给她清理伤口然后上药。
清凉药膏摸上去是丝丝缕缕的疼,棠荔不由得抽搐一下。
雪白滑腻的小腿刚想往回缩,就被右相按住,“陛下觉得疼也要忍着。”
“我,我自己来。”女孩小小声地继续请求。
“若是陛下自己来,只怕会因为疼而下不了手,为了早日痊愈,还是臣亲自来才能放心。”祁绪风不为所动。
棠荔被他握着,浑身发热,又不敢有大动作,绷紧了身体总算是熬完了。
“我饿了要用晚膳。”
祁绪风给她套上袜子和小靴,“陛下是自己走,还是臣抱着?”
“我自己走。”棠荔忙道,撑着床褥起身,却不想迈步走了一下就站不稳,跌入右相怀里。
膝盖处被纱布包裹,打不了弯还一动就疼。
“臣再问一遍,是自己走,还是臣抱着?”
棠荔快要委屈哭了,忍着泣音低头,眸间水光潋滟,嗓音含了一点不情不愿的软绵,“右相抱着。”
祁绪风俯身将她打横抱起,来到暖阁桌边。
“陛下仿佛矮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