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荔在他怀里颤了下。
身体不一样,自然是有差别。
“陛下现在这具身体,比起原来要矮一点,是不是?”祁绪风坐下。
但小皇帝还在他怀里。
“……什么这具身体那具身体,我就是我。”
女孩软声嘟哝,侧过脸去看桌上的晚膳,发丝垂在粉白俏丽的小脸边。
可下一秒,尖尖的下颌被男人轻轻捏住,转了回来。
“是吗,臣细看发现,陛下的脸也有所不同。”
祁绪风认认真真地描摹着棠荔漂亮的五官和脸蛋,末了,露出第一个笑容。
“陛下还是女装好看,不如往后称为女帝。”
话音落,就见面前女孩冶丽水润的桃花眼瞪大了,似是十分害怕,“女,女帝?!”
祁绪风瞧着她的模样,心里愈发认定这是个好方法,嗓音轻缓地哄劝,“陛下不必担忧,臣会安排好一切。”
“可是你怎么……”棠荔刚想问,被一勺甜粥堵住了嘴。
“陛下安心用膳,臣伺候陛下。”右相大人并不准备放小皇帝离开。
早该如此。
祁绪风望着缩在他怀里小口小口用膳的女孩,心底缓缓流淌过异样的满足,和不足。
他早该如此。
如若早点如此亲密,或者再亲密一点,把她变成他的人,事情的结果,就会不一样。
右相大人拥紧了怀里的小皇帝,喂饭的动作有几分生疏,深邃不明的墨瞳注视着棠荔,忽地开口。
“陛下这被人喂饭的模样,倒很是熟练不推辞,像习惯了似的。”
棠荔一口呛着,剧烈地咳嗽起来,惊疑不定地回头看祁绪风。
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怎么,被臣说中了?在这三年里,是不是有人像这样照顾过陛下?又或者,不止喂饭,是事无巨细贴身照顾?”
男人慢条斯理地问,手里的小勺在碗沿边轻磕了磕,惊得女孩一哆嗦。
“没,没有!怎么可能!”棠荔慌张反驳。
祁绪风却不准备就这么轻易饶过她。
“臣相信陛下所说,也愿意如以前那般辅佐陛下,但陛下也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