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雀,被系住脖颈和双脚,扑腾着翅膀也无处可逃。
“好啊,我信。”男人轻轻开口。
“不愧是右相,天下第一聪明人,我……朕就知道右相一定能信,朕是复活来赎罪的。”
棠荔松口气,急忙解释。
祁绪风只觉得荒谬和可笑。
这幅呆蠢单纯的样子倒是跟那人一样。
“皇上说复活,总得证明一下身份?”男人似乎想到一事,唇角缓缓勾起一点弧度。
“臣亲自来验。”
说完,另一只手拉住了女孩的衣带。
棠荔,“!右相?!”
“嘘,别说话,不然我会扯掉你的舌头,你知道的吧,本相对先帝十分着迷,你跟她长得那么像,割掉舌头做个乖巧的替身,也很不错。”
祁绪风一边说着,一边拉开了外衫,露出里面的浅紫色襦裙来。
“右相你你,你冷静!”棠荔使劲挣扎。
可她膝盖受伤,动一下都疼得钻心,只能眼睁睁看着襦裙的带子被解开,裙子边缘往下松了松。
露出她心口上的一抹粉色胎记。
祁绪风的呼吸一下粗重起来,像是被定住一样,直直盯着那抹胎记。
这里原本不是粉色的,是黛色。
是他寻了特殊的药草,每日研磨成汁水涂抹,日复一日,染成现在这般娇嫩。
只有他知道。
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