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前不知为何,出现了《线前史记》中的这段记述性文字,这时我听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仿佛是喊我不要再继续看书的感觉,听起来十分急躁。
我使出吃奶的力气才勉强将双眼睁开,整个人极度地疲倦,眼前的世界也非常模糊,全部都是晃来晃去的,一种眩晕的恶心感不禁便涌上心头。
脑袋里依然留存着些许刚才梦境中支离破碎的行动场景,还在迷糊之际,右臂的剧烈疼痛将我瞬间刺激地十分清醒,顺着痛处抬头一看,才发现胳膊正直直地朝上举着,手指粗细的绳子捆绑着手臂,整个人被吊在房梁之下。
左胳膊的鸡架子已经不见踪影,被大强挤握过的右臂则已然和胳膊的肌肉拧卷在了一起,估计是卸不下来索性才没有被拿走。
“你总算醒了!”
子豪略显沙哑的标志嗓音一下将我的注意力从自己身上吸引下来,刚才都没有注意到身边还有其他人的存在。
“小夕,你胳膊我刚才在路上仔细看了看,应该就是鸡架子变型后把胳膊扭伤了,骨头没啥事,你别担心。”
原来晓梦也在这个地牢之中,有她这个学医的说话,我心里放心不少,但是却不见沧海和远山的身影。
“路上?大长脸没给你麻醉?”
想起晕倒前大长脸的话语,终究还是对他放松了警惕。
“有这个必要嘛?子豪和远山被那个怪物直接打晕,我就背包矿石还能掀了天啊,那两个护卫变回人形后也没有再为难我们。”
且不说大利,大强当时被烧成那个样子,居然也可以安然无恙地便会人形,一时间这种四号线特有的生化科技让我震惊不已。
“就你,大山子妹妹,还有小点儿尝了尝麻醉的感觉。”
子豪一个当时也不省人事的家伙现在倒是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这里就咱仨,那沧海,还有远山去哪了?”其实相比远山,我当然更想知道沧海的事情。
“喝,刚认识几分钟啊,沧海就跑在远山前面了?”
子豪说着就荡着下半身在空中划了个半圆,直接悠到我身后给了我屁股一下。
我怎能任由子豪发挥,立马也要荡过去打算以牙还牙,这时捆着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