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的绳子忽然发出轻微吱吱的响声。
“你俩别闹了,咱们现在得赶紧逃出去,路上我听那个王老三说要把沧海送到婚礼场地,远山则是被他送到专属的实验室了。”
“可是咱们仨都被捆着,自己脱身都难。”
我抬起头望着紧捆手臂的绳子叹了口气说道。
“晓梦早就做好准备了,你知道我俩等你你醒过来等了多久吗,你可真能睡,我踹了你十几次才有点反应。”
子豪的语气中十分淡定,逃脱对他来说仿佛已经十拿九稳。
“我说我这睁眼之后怎么觉得眼前晃来晃去的呢,合着是温子豪你给我踹的??”
看来子豪已经将中午面馆涮他的仇给报了个痛痛快快。
“你也别怪子豪啦,你一直不醒他也是没办法。”
呵,八成是你沈晓梦提的馊主意吧。
“这么快就夫唱妇随了?要不然待会儿你俩先走,我自己留这里得了?”
我佯装生气,既然找到了逃离之法,心情也不禁轻快许多。
“嘿!”子豪急躁的声音里明显透着一丝洋洋得意。
“刚才路上我把你胳膊上已经变型的鸡架子中最细的一个连接处弄断了,你用那个地儿就能把绳子磨开,别那么多废话了。”
沈晓梦的语气里明显收着劲儿,我也识相地不再调侃他和子豪。
鸡架子的断裂处非常不规则,很快便把我这边的绳子一分为二,没过几分钟,我也把子豪和晓梦解放了下来。
“怎么都没有人看守咱们?”
走出地牢,才发现四下无人,感觉十分蹊跷。
“我左右手两个鸡架子都被卸走了,你又中了麻醉枪,咱们还被捆着,还能咋翻天啊,反正我俩是一直没看见有人在这儿看着我们。”
子豪甩了甩手腕一边查看着晓梦的勒痕一边回答说道。
“没听他们说吗,今天是四号线的大日子,他们要把沧海嫁给现在四号线线长的孩子,对咱们不上心也是正常的。接下来咱们怎么办,先去救沧海还是远山?昂小夕?”
晓梦被放下来后的声音比往常虚弱了很多,可能是因为他们醒着还被捆了这么久,身体的疲劳看来比我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