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病房里因为来了这些年轻人而热闹起来,他们叽叽喳喳的诉说着自己如何的大杀四方,如何使倭国人臣服在自己面前。
李印泉来到陈国钊面前笑眯眯的说:“怎么样了国钊,脑袋上被人开了瓢有什么感觉。”
看到来了这许多人,陈国钊忍着脑袋的疼痛,披着衣服坐起来,翻翻白眼“能有什么感觉,脑袋掉了碗大个疤,更何况只是擦破点皮毛罢了。”
“看来国钊的身体是比我们要金贵啊,只是擦破点皮毛就在床上躺了这么几天,可怜我们这些伤筋动骨的也没有那个福分啊,哈哈哈”
李印泉说着就自顾自的哈哈大笑起来,病房里全是他爽朗的笑声。
只有陈国钊才明白就这短短的几天时间里发生的事是多么的不可思议,但他不能对人说,如果说了恐怕会被人当成神经病来看待,他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苦苦的说:
“这样的福分我可不想要,实在是消受不起啊。”
黄士铮知道要是让他俩这样没完没了的说下去,恐怕一天时间都要浪费掉,所以直接打断他们说:
“好了,好了,不要把话说远了,先商量一下我们应该怎么度过眼前的难关才是正事,至于玩笑话,以后有的是时间说。”
陈国钊收起笑脸,严肃的说:
“士铮说的不错,我把大家找来也是这个意思,不过我对现在的情况还不清楚,印泉有劳你说一说了。”说完后陈国钊把目光看向李印泉。
李印泉扫视了一圈病房里的人,气愤的说道:
“情况不太妙啊,倭国的那些杂碎们一口咬定是我们先动手打了他们的人,还说我们挑拨民族感情,是受了工人同盟的指使,倭国大使馆拿这大作文章,我们很难应付啊!而且听说德国方面准备在这两天开庭审理此案,我们却完全没有准备的时间。”
“真可恶,这些王八蛋说我们受工人同盟的指使,看来是想孤立我们,让我们难以在德国立足”黄士铮狠狠的捏起拳头,咬牙切齿的说。
其他几个人也是义愤填膺,无不横眉竖目,李景林更狠,他阴森森的说:“咱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搞点炸药到倭国大使馆放一炮,他奶奶的还能听个响,到时候咱们一回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