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金令,你也不能这么欺负我啊。”
她的双眼泛起泪花,双手颤抖的抓住牧老的衣袖:“师父,卓儿不过是关心一夜未归的姐姐出什么危险,想要去姐姐的房中寻找线索,哪知姐姐早就已经回来了,我不过是看到她的身上有着男人的痕迹,姐姐就二话不说就要毁了我的容。”
说着,苏韵卓的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众人都对苏渐水心生恨意。
“苏渐水,卓儿平日待你不薄,你竟如此恩将仇报!”萧丽将苏韵卓拉在怀里安抚着,苏韵卓柔柔弱弱的叫了声娘亲。
牧老愤怒的一掌拍向身前的桌子,怒道:“你可以不用向老夫跪下,但是你做出如此污秽之事,你让苏家的脸面往哪搁!”
“男人的痕迹?”
苏渐水挑眉,苏韵卓造谣造的这么自如吗?
“当然,她衣中有男人的腰间的系带!”
苏韵卓伸手一指,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苏渐水的衣物上,果不其然,在她的身后挂了一个白色的系带。
众人顿时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牧老威严的声音再一次响起:“苏渐水,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苏渐水嘴角抽了抽,这是那孩子的系带吧。
“我没什么要说的。”
苏宏远顿时气得不轻,差的太远,和他的烟儿差的太远。
“水儿,你如今犯下如此逆天大错,还如此不知悔改,从今日起,你就待在南房中吧,没有我的允许不得踏出半步。”
“大长老,苏家主,你们仅凭二小姐的一面之词就可以定下我的罪么。”苏渐水冷漠的声音从面具中响起,她继续说道:
“既然如此,那么我毁容一事又应找谁算账,我丹田因中毒而无法吸收灵气一事又该找谁算账?”
听到苏家主这三个字,苏宏远的心就好像被人狠狠的揪了一样,一旁的牧老扬起高傲的头,正眼都没有给苏渐水,他缓缓开口道:“毁容乃是你自己不小心,而不能修炼则是你自己身体的原因,怨不得别人。”
苏韵卓心中一惊,苏渐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她早就知道这都是她一人所为?
不可能!她的行动天衣无缝,就连父亲都不曾怪罪于她,这废物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