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之上,周围皆是苏家的长辈,小辈。
苏渐水听着周围人的指指点点,嗤笑一声:“挺热闹哈。”
众人顿时止住了嘴,看向苏渐水的眼神里充满了不屑。
这是疯了么。
她知道面对愤怒的大长老要付出什么代价么。
苏韵卓站在牧老的身边,眼底抹过一缕恨意。
死到临头还能这么坦然,果然废物身上的担子就是轻。
苏宏远坐在大堂当中的灵木椅上,看着这个自己已经很久没见的女儿。
上一次看到她,已经是数个月以前了,那低声下气的模样都让他觉得丢了苏家大小姐的脸。
可数月已过,再看她的样子,已然没有当初那柔弱的气势。
倒是和她有着几分相似。
当年的她也是面对苏家列祖列宗时,仍面不改色,也正是这份胆识受到了老爷子的赞赏,成全了他们二人。
当年他们意气风发,天纵奇才。
可就是因为那场意外,让她死在了乱阵中,而他伤了经脉,能保住七星的实力就已经是万幸了。
“逆子,还不跪下。”
牧老威严的声音响起,苏渐水摆了摆手,轻描淡写的说道:“大长老不会是忘记了什么吧。”
随后她从腰间掏出一块金色的令牌,令牌上的威压丝毫不逊色于牧老,上面刻着金光闪闪的两个大字:皇城。
“大长老可认得这个东西?”
牧老双眼瞪得老大,皇城金令!
“看来大长老认得此物,当年你是如何逼迫我娘亲下跪的您可记得?”
牧老冷哼一声:“可笑,从皇城逃出来的女人,身上的金令是如何偷来的老夫怎么会知道。”
皇城金令代表着皇城至高无上的地位,除皇室之外,可不必向任何人行使跪拜之礼。
“偷?大长老不会不记得此物的认主功能吧。”
苏渐水的手一缩,皇城金令顿时消失不见。
牧老脸色铁青,苏韵卓的眼中露出嫉妒的神色。
这么多年了,无论她如何拷打这废物,她就是不肯交出这块金令。
顿时气急败坏道:“就算你有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