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没大反应过来:“你不是去补封印的吗?”
扶昼清了清嗓子,狡辩道:“补……补啊,再叠一层上去不也是,补吗……再说事出紧急,我又不是去绣花的,封住了就行嘛”
扶昼说着说着自己也觉着离谱,只得在郁姜一脸“你都干了些什么”的神色中声气逐渐弱了下来。
茵棠见她们像是吵完了,这才努力插话:“这……这便对上了,应是……震伤了肺腑,不过,已经……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煦良顿觉不可思议:“这才过去几天,这就好了?”
茵棠奋力点头,软乎乎的脸颊肉都一颤一颤地昭示着她的笃定:“神尊身体之强韧,确…确是我生平仅见。”
扶昼立时顺杆道:“你看,我说没什么事吧。”
郁姜却没理她,仍旧放不下心来,“那怎么还会吐血?”
这个问题却像是把茵棠难住了,她抬眼仔细看了看扶昼,又在内室里环顾了一圈,半晌才盯着那沾着一点血迹的竹筒问扶昼:“呛……呛到否?”
扶昼闻言整个人都愣了一下,半晌她只摸了摸鼻梁,没好意思答话。
茵棠也十分善解人意,只对着满脸无奈地郁姜道:“这也……并不是坏事,淤血,咳出来……倒比慢慢吸收的好。”
郁姜也只得暂且放下扶昼这边对茵棠道:“多谢药王走这一趟,来日我必携奇珍灵草登门拜谢。”
茵棠继任药王的时日也不算短了,可依旧应付不来旁人的客套,闻言很是拘谨地往后缩了缩:“不……不必,此乃……医家本分。”
她说完就开始整理药箱,刚把脉枕放进去,却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不过,神尊的神元似乎有些损伤……”
她话还未说完,扶昼乍然抬眸,微不可查地冲她摇了摇头,茵棠顿时噤声,可郁姜已敏锐地捉住了她未尽的话。
“神元损伤又是怎么回事?”
扶昼见郁姜看过来,立刻一脸懵然地装傻,茵棠见状也只能硬着头皮道:“只……只是很小的损伤……”,她顿了顿,又补充道:“上……上古传下的几大神令,皆有……弥合神元的功效,与……与掌令之人元神相融,自可巩固神魂,战神令就……就是其中之一,所以……不必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