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真:“什么?”
--
“如何?”
郁姜已在床幔前来回踱步许久,此刻见药王收了脉枕忙上前急急问道。
扶昼也从床上支起身子,她原本觉着没什么事,却被郁姜强行按在了床上,此刻见药王珠圆玉润的一张小脸上并没有什么忧急之色,便也不顾郁姜反对的眼神,自顾自地坐了起来。
此时床前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这小药王身上,不由叫她紧张地捏紧了自己的袖口,磕磕绊绊道:“无…无……”
“无药可治?”
“无力回天?”
郁姜和煦良的声音同时响起,药王茵棠顿时憋红了脸,又无了半晌,才在他二人急得快要喷火的眼神中费力道:“无甚大碍!”
扶昼噗一下笑出声来,整个人又仰回床上,这小药王可真是一点都没变。
她小时候曾在老药王——也就是茵棠的师父手下被医治了许多年,那时茵棠还只是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孩子,于医道上天赋异禀,只是说话不大利索,常被同门叫小结巴,再加上长得圆润可爱,谁看了都想摸一把捏一下的。
如今年岁大了些,承继了药王府的衣钵,却依旧是张娃娃脸,说话结结巴巴的毛病也没改掉,偏她干的是断人生死的行当,这一结巴,常是一句未完旁人心里已是天翻地覆了。
郁姜与煦良被她唬了一跳,茵棠因着言辞不利落也不是第一次吓到病人,此时更是面红耳赤,只默默地收拢着药箱,再不肯说话。
郁姜半晌才收拾好心情,很有些虚弱地问道:“那……她怎么会吐血?”
茵棠短短的眉毛狠狠拧了一下,显得整张小圆脸都有些皱巴,她在心里默默组织了许久语言,才一字一顿道:“不知神尊此前可有遇过什么重击?”
扶昼还没来得及出声,一旁的煦良已十分别扭地看了她一眼,有些愧疚地问道:“莫不是被那八个……”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扶昼打断:“哪能,他们才多大力气。”
扶昼话一出口,见郁姜面上忧色更重,只得认真回想了一番。
“唔,许是太安崖异动那时候,我仍在云头便已起阵,直接携着封印砸下去的,震着自己了?”
郁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