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煦良神君也与我同龄,若二人一同以大欺小着实难看,更何况冤有头债有主,在下对各位的恩怨不过一知半解而已,确是不便奉陪了。”
扶昼说着又将煦良往前推了推,随即态度十分良好地缓缓向后退去。
煦良不意她竟能如此无耻,一口气提至胸前,声嘶力竭吼道:“你怎能”
许是他的叫声太过凄厉,惊到了那一群少年,几人齐刷刷握紧了手中兵刃,刺目的寒光顿时在煦良脸上晃了晃,瞬间将他刚出口的惨叫逼了回去。
扶昼心下好笑,脚步却是未停,已矫捷地与众人拉开了不小的距离,正要脱身之际,却听那领头的金枪少女身侧传来一道银铃般的声音:“你既说不肯以大欺小,算来我们也是以多欺少了,那便是都不必计较了,神君还请留步吧!”
话音未落便有一银鞭直劈她面门而来,那长鞭游走灵活,似一条银亮小蛇绷紧了全身肌肉突地暴起进攻。
“诶”
扶昼无奈地抬了抬剑鞘,拈花拂柳一般将那鞭影轻轻巧巧地挡了回去,那出鞭的少女却是狠狠一趔趄,从人群中之中栽了出来。
“师妹!”
那持金枪的女孩顿时焦急地上前去扶,煦良趁着这空档又急忙跑回了伏昼身后,这一番变故立时搅得气氛更加剑拔弩张,那两名少女身后诸仙更是合力向他们打出一掌。
伏昼抬袖一挡便将这一掌卸了劲力,却也一时走脱不得。
“现在的孩子怎的都这般实心眼,少一个难道不好打?”
煦良被她这一句话气得差点倒仰过去,正要回嘴之时却见扶昼正细细盯着那跌倒的女孩颈前挂着的璎珞圈看,不由也抻着脖子跟着看了两眼。
“怎么了?”
“我在想,我和她家祖上似是有些交情,不知能不能拿来叫他们卖个面子,别再缠着我打架。”
煦良闻言精神一振,迫不及待追问道:“什么交情,可是出生入死,袍泽之情?”
扶昼又歪头打量了几眼,犹豫道:“她家世代领的是太安崖边为陨落帝君守陵的神职,我封印那魔族兵将时似是站在六帝君坟头叮嘱了她父祖几句,不知道称不称得上一句袍泽之情?”
“”
煦良正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