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爽,又发作不出……“哼,那朱振虽然狡诈,不过也只是未及弱冠的孩童罢了。
    想必这一次广邀淮安世家以及商贾前往连云港,大抵是有要玩他那一手‘拍卖’的把戏。”
    张素公忿忿的说道。
    之前朱振也做过拍卖,但那都是在应天和盱眙,那时的朱振并不出名,规模相对比较小,拍卖也只是为了筹措钱财,所以并不为世人知晓。
    不过张素公多少知道一些。
    不过他虽然言语之间极尽诋毁,但心里却对朱振的手段颇为折服,只是这一手“价高者得”的把戏,便能将利益最大化。
    想想这盐的利润,朱振只要以拍卖,何止几百万两的收益,这几百万两若是给张家,那足够张家干一番大事业了,虽然只是在心里想想,便让张素公心荡神驰,羡慕嫉妒。
    钱老先生轻叹一声:“时不我与啊……眼下朱振势大,唯有静观其变,蛰伏一段时间再作计较也不迟。
    这么多年都等了,又何必急于一时呢?
    老朽行将就木都不曾着急,张公子亦要稳住心神才行。
    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若是自乱阵脚被朱振有机可乘,那才是真真的糟糕透顶。”
    张素公对这话不敢苟同。
    忍?
    说的容易,可做起来就难。
    张家所依仗的不外乎海贸与海盐,海贸的前景堪忧,如今朱振搞出这么一个盐场来,谁知道会不会对张家的煮盐造成冲击?
    若是单单只是在产量之上有所提升导致盐价下跌也就罢了,毕竟盐利丰厚,也不在乎这一点半点。
    可万一朱振是打着所谓盐场的幌子,实则是对张家的芦苇荡动了心思,那可就麻烦大了!没有芦苇作为燃料,还怎么煮海为盐?
    千百年来流传下来的制盐之法,他朱振一个毛娃娃就能给改了?
    张素公是不信的,他一直认为朱振就是想要对张家的芦苇荡下手,不得不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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