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养了好些医师,个个都有顶拿得出手的本事,医师一看,便知这人当时应是被下了药,再仔细研究过那只之前该是被喂饱了血而有些懒洋洋的毒虫,只知其毒性猛烈,从一般水蛭培养而来,用毒增强了水蛭吸血入肤、麻痹痛感、阻绝流血凝结的特性,只消一点毒虫表面的粘液,就会让皮肉溃烂不止,唯有将溃烂处连皮带肉剜干净了,而毒虫入体中毒之后该如何解,一个个医师皆是束手无策。这便对了,那人惯擅长将原有的东西改成不一般的模样,促使某些特性增强,再加些点缀,叫人防不胜防、痛不欲生。朱望湖一想到就咬牙切齿,既然敢在这地界现身,朱望湖就是掘地三尺也要将人挖出来。
这边正在紧罗密布的找人,那人猝不及防的直接递了消息过来,还是通过奇珍大会上遭过一次道的那个经手人,神志不清的硬是要将一封纸笺送给朱望湖,下面人禀报上去,朱望湖立即就将纸笺拿到手。纸笺上只写了一个编号,翻册一查,是一个持有黛色名帖的人,细查下去,行踪明朗,日前出去过一趟,又带了三人回来,目前正入住在一酒馆,还是带着三个人。上头查下来,“一线天”的护卫不敢有丝毫隐瞒,一五一十的交代,抖了个清清楚楚,还将收到的那两枚金瓜子交了出来,收到朱望湖手里一看,他哪还不知道两枚金瓜子的来历,从他手里直接拿出去的金银少之又少,每一块经他过手的总会留有印象,说出个大概,何况这几个都是外流的东西,朱望湖舍不得拿好的,便拿了几个次品,铸造的时候有些不完整,重量略欠,形状也不算最正,但即便是次品,他也只舍得赏过一次给为他提供童男童女的人,交易维持的时间长了,适当给点甜头才能更好的保持良好的交易,可是人死了,这金子又出现在这里。那人是个什么意思,他不想再费神去猜,不如直来直往,由他来将事情全部揭开,让那人再无处躲藏。在自己的地盘上,掌握至高权利的朱望湖不能忍受受人挟制,自信能够手到擒来。
护卫将酒馆团团包围,里面的人概不得出,酒馆管事的急慌慌的要出来询问,被黑面护卫横刀拦下,不容半句多言。管事自然认出这不是他们一系的护卫。在一致对外的大前提下,掌权者之间竞争不断,谁也不愿意落后一头,朱望湖一人独占最赚钱的药馆,另外两个掌权者早就颇有微词,可是势力